原标题:我对大西北最美的想象,都在宁夏这座小城里了
人们在灯红酒绿的城市住惯了,开始追求绿水青山的远方。在吴侬软语的水乡逛够了,开始向往辽远的大漠风光。尤其在疫情肆虐之时,出国不成,人们开始往祖国的大好河山里翻腾。
△灯红酒绿已经不足为奇,边远大漠才是新宠
根据携程去年对十一黄金周旅游路线的统计数据显示,大西北国庆游的热度相比2019年暴涨了475%,也就是说,再不去这些大西北的宝藏城市,西北游都快被挤成主流了。
但也有人说,我既要绿水青山,也要大漠风光。其实这也不难,祖国的大西北真就有一个城市可以完美满足双需——“塞上江南”银川。
△看山又看海,跋山又涉水就是这里了
论地貌,它独享沙漠与湖水共存的景观;论人文,它承载了100多部影视剧的实地取景;论起源,它坐拥历史上最神秘的西夏王陵;论考据,它储藏了两万多幅古代岩画,盘桓整座山壁……
趁西北游还不算太热乎,先来银川探探路吧。
不聊挣钱,玩的都是艺术
银川人的浪漫在酒里,赚钱秘方也在酒里。1984年,贺兰山东麓第一个葡萄酒厂开工建设,直到2020年,整个葡萄产区的综合产值已经超过了230亿元。
对外人来说,这是非常傲人的成绩,而对当地的酿酒老板来说,这些数字却没有那么重要,他们更关心这支酒有没有酿出风味、今天的阳光能不能够展藤。或许这是贺兰山给他们带来的底气吧。
△有东部的贺兰山草木葱郁,把腾格里的风沙严严实实地挡在了西边
两千多年前,贺兰山下的祖先用石头和树枝刻下了200多公里的岩画,他们画可怕的禽兽、画神奇的火种、画男女的欢和、画民族的图腾,整座半荒漠草原的石质景观,在凌冽的西风中守护着银川的日日夜夜。
△每当有画家来到贺兰山,都不由得感叹,这里的满山岩画才是艺术的家乡
后来,韩美林艺术馆在贺兰山脚正式建成,前靠世界岩画馆,后倚静谧的西夏遗址,整座馆藏就像从贺兰山脚长出来的巨大石块,每年接待着几十万慕名而来的游客,用艺术魅力撑起了整片景区的营收。
△韩美林艺术馆的墙壁全部都是用山石筑成的,这间艺术馆像一座原始民居,栖息在贺兰山脚
银川就是这样,有本事把艺术放大成经济效益,就好比张贤亮,凭着一个艺术家的直觉,在一堆断壁残垣中发掘了西北荒漠的荧屏价值,把镇北堡从土坯培养成企业,从破败走向规模。
且不说影视作品的影响力给镇北堡带来了多少不可预见的收入,单只影视城每年承载的剧组、提供的职位,就为银川拉动了100万元的内需。
△如今,至尊宝与紫霞仙子的对望被复刻下来,永久留存在镇北堡的一角。
银川是一座聪明又慵懒的西北城市。
它懂得赚钱,把艺术捯饬成几百万人的饭碗与口粮,但它又不大热爱赚钱,人们随时开车逃离钢铁城市,仗着依山傍水的天然景致,挑子线、绑鱼钩,在暖烘烘的太阳底下一坐,就消磨了一天的时光。
张贤亮曾经聊过,“银川”的含义是什么?
一座塞北城市,主要的农作物名单里居然能有水稻,芦苇在湖中生长,葡萄在山脚飘香,上百万人举着鱼竿消磨时光,一望无垠的旷野里,走出《牧马人》,长起《红高粱》。
三十年后,当张贤亮再回想起这个话题时,他觉得“银川”不过是朴素的俗谚意义——“金川银川米粮川”,老天爷赏饭吃,这地方就成了好山好水的野上“银川”。
△塞上有湖城,不是每一个荒漠都有灌溉的运气,也不是每一个城市都有并蓄的勇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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